本世纪头十年,汉语受到世界普遍重视,和平地走向各个大洲。
汉语走向东南亚,带着自身的苦难辛劳。讲汉语的人,以特有的勤奋推动当地经济尤其是农业和商业发展,和当地民众血脉交融,润物无声。
一个半世纪前,汉语被许多劳工带到北美洲,经历了百年血泪屈辱。讲汉语的人,不少死在远渡大洋的底舱,他们在异乡几乎被风雨抹平的坟茔边,出现了横贯北美的铁路和连通大洋的运河。
美洲国家秘鲁的首都利马,你能看到数以千计的中国餐馆,“炒面”、“白菜”、“饺子”、“米饭”等相当数量的餐饮类语词,已经汇入当地的词汇系统,甚至有当地的中餐馆的招牌,直接就叫“吃饭”。
许多年来,各地华人社区在融入当地生活的同时,也在向后代教授汉语,少量中小学开设汉语课。这种教育或自生自灭,或经营平顺。
记者2005年8月随哈尔滨电视台《睦邻》摄制队来到印度加尔各市答塔坝华人聚居区的全印最后一所教授汉语的学校——培梅中学。喜马拉雅山脉的阻隔,使该校的教学内容、传统宣传内容原样不变地保留下来。学校大厅里的标语是“礼义廉耻”,孙中山和蒋介石的画像并排悬挂,已经陪伴过四代人。该校小学部的教室里,一位老迈的先生坐在木凳上领读:“……山是栗(绿)的,水也是栗(绿)的”,几十名华裔幼童齐声复诵:“山是栗的,水也是栗的。”
在加尔各答,还有另一些汉语的零星留痕。1950年代在北京大学学过5年汉语的比·西·班纳吉老人,曾参予过中印边界谈判。他说:“在印度能讲汉语的人不多。现在两国之间的贸易关系一天比一天增多,汉语人才也需要得更多,印度需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是本世纪在高校开展汉语国际教育较早的国家之一,就连他们的总统,都可以用汉语作大会发言。
剪纸、包饺子、包元宵等杂七杂八的民俗,已经走进许许多多接近汉语的外国人的生活。南卡大学默尔商学院负责人戴维说:“了解语言,文化、生活方式是重要的一方面。了解尊重别人的文化,是双方受益的事,同时也让文化碰撞。”夏威夷大学对东方、亚洲、中国的文化很注重。